第(2/3)页 三人之间的争执很快引起周围人注意。 “发生什么了?” “嗨,好像是李肃要看三少爷布包。” “看人布包干啥?” “有病?” “没教养,难怪三长老不太待见他。” “可能从小缺乏家里人教导吧。” 直到教习开始赶人去演武场,众人才一哄而散,只留下脸色又青又白的李肃呆在原地。 路上,楚河将包还给陈牧,嘴里还骂着“这几年外门弟子越来越抽象了”。 陈牧笑而不语,掌心摊开,几只烧成焦炭的蚕虫匍匐在掌心。 李肃啊李肃,你可和第五次重启没有半点改。 可惜我已经见过一次了,放几只大蠊可能还更有威慑力。 本来你不行动,我也懒得整你的。 陈牧攥紧拳头,将虫尸捏爆,再摊手,一块白玉牌出现在他手中。 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 不得不说,精神念师的手段很好用。 …… 演武场内。 一群弟子手中枪杆舞成残影。 簌簌风声不绝。 汗如雨下,好一副青春之景。 众人的目光看着那手中长枪翻腾的陈牧,凌厉的回马枪在数个呼吸内雨打芭蕉一般淅沥沥的掼在假人身上。 “我的妈呀。” “这回马枪,好俊。” “血气缠肤,一重武者渐深啊,好羡慕。” “我觉得我还没靠近就要被三少爷扎几个窟窿。” 几名弟子窃窃私语中,陈牧最后一枪将假人击垮,深吸了一口气后才下了台。 教习方才喊他上台掩饰,验证所学,他现在正需要名声,便毫不犹豫上了。 成绩好的弟子坐在演武场最前排,陈牧下来后,旁边坐的便是楚河。 不过他是厚脸皮硬坐过来的,说是要照看着少爷。 陈牧倒也乐呵。 多个人挡着脏东西挺好。 毕竟陈广贤和陈德凯也坐这一排。 “陈德凯,你也上来演示一下。” “啧。”陈德凯小声道,“麻烦。” 他起身动作有点大,楚河被带得踉跄了一下。 “等等。” “干嘛?” “你玉牌掉了。” 楚河顺势捡起玉牌送过去。 陈德凯这才勉强露出笑容:“谢了,这是我走州府花高价买的,丢了挺麻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