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云绫罗期期艾艾地哭着,余光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。 “云珈蓝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 云珈蓝一猜,也知道是云绫罗身上的钱不够。 这种日子,云珈蓝在前世,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。 耀武扬威的壮汉看见北安王府的马车,立时变了一个嘴脸。 “哟,这位就是北安王夫人吧。” 陈述道:“看见北安王夫人,还不快让开!” 壮汉忙点头,对着云绫罗和林子昂龇牙咧嘴道:“还不快让道!” 他将两人囫囵踢到路边。 云绫罗干净的素衣满是尘埃,她怒道:“云珈蓝你个贱人,专门来看我笑话!你不得好死!” “啪!”壮汉扇了云绫罗一掌,“北安王妃也是你能骂的?忒不知好歹!” 云绫罗捂住红肿的脸,满眼含泪。 云珈蓝没有任何表情,从荷包中掏出二十两银子。 “拿去吧。”云珈蓝淡淡道,“别再给乌兰丢脸了。” ...... 裴嬴川离开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云珈蓝并不清楚。 她询问了扮作家仆混进去的死士,死士却说何柔嘉与裴嬴川走到后花园不久,何柔嘉就离开了。接着裴嬴川突然开始犯头疾。 照这种情况,不是膳食中有问题,就是香料中有问题。 云珈蓝看着婢女给裴嬴川盖好被褥,心下沉吟。 她看向裴嬴川腰间,何柔嘉送给他的香囊。 “惊蛰,”云珈蓝道,“在香料上,你比我在行。你去看看,这个香囊里有什么东西。” 惊蛰应声,双手接过香囊,指尖先在绣纹上细细摩挲一圈,最后拆开系带,捻出里面香料,闻了闻。 “回公主,没有问题。” 云珈蓝沉吟。 也是。裴嬴川生性多疑,戴身上之前,肯定要先查验一番的。 看样子是在席间出的问题。 可是他们吃的都是一样的。 线索断了。云珈蓝并不着急,她叫惊蛰退下,在裴嬴川耳边唠叨道。 “裴嬴川啊裴嬴川,你必死无疑吗?” 她闲得无聊,拿出手帕,将男人眼角水痕擦拭干净。 裴嬴川白日里束发的白骨簪此刻搁在枕边,乌发散落,铺满绣枕。他的呼吸极轻,薄唇微抿,连睡梦中都带着几分戒备。 好看。 云珈蓝得出来了一个结论。 世人皆传裴嬴川是杀神,西域各国更是将他的画像画成了一个膀大腰圆,凶神恶煞的夜叉。 第(1/3)页